第4章 老地方

到了女生宿舍楼下给欧阳雪打电话，不一会儿两位女生相伴出现，“你背把吉他干嘛？” “我……你……” “什么我啊你咋的，到底咋……” “我替别人拿的。”急中生智，麦哲终于憋出来一句。 “哦……”女孩儿似有所悟，“先给我吧，麻烦你帮个忙，把我们家子羚给送到火车站，这丫头是个路痴，我这会儿得去开个会，天黑了让她自己打车我又不放心！” “没问题！包在我身上。”麦哲拍着胸口保证。 “谢谢麦帅哥！那我们走了，小雪你要记得吃晚饭。”姚子羚中人之姿，性格内向，腼腆善良，作势轻轻锤了欧阳雪一拳这才挥手告别。 “回来记得找我！傻大个。” 同样善良，一个常常被人欺负大学两年了也就欧阳雪这么一个朋友，一个却八面玲珑在整个学院也是个风流人物。恍惚间麦哲回了句“哦”。 “怎么这时候想起来回家了？”公车上，两人坐在一起。 “家里有位长辈过世了。” “抱歉。” 车上人不多，姚子羚靠窗坐盯着窗外，麦哲几次礼貌性的挑起话题都被三言两语给打发了，也就乐的清净。 不久又换乘地铁，沉默一直持续到了临近分别之时。 “麦哲，再次感谢！” “你太客气了。再见！” “等一下，”姚子羚拦下转身欲走的麦哲，“其实让你来送我是有些话想跟你说。” 麦哲扫了眼熙熙攘攘的人流，引她来到墙边，“你说。” “你现在是不是在追求小雪？” 麦哲闻言皱起眉头，不解的眼神看着她，见她不言语才说道：“我是追求过她，不过被她明确拒绝了！但是……不是，你问这个干嘛？” “你，你别误会，我并没有别的意思。我只是……只是不想你伤害到她！她已经够辛苦了。”姚子羚看他冷峻的脸色说话都慌乱起来。 “我伤害她？你有……”麦哲惊佩这女孩思路的清奇，不想闹得不愉快，“我只能说你想多了，好了你该上车了，我走了再见！” “答应我！” 走出几步听到身后姑娘的要求，麦哲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做了个OK的手势。 回到学校给欧阳雪打电话，却听她说句“老地方见”电话就撂了。 麦哲黑人问号？老地方？我们有什么老地方？百思不得其解。 良久，想到简短的通话时间里电话那头声音的嘈杂，难道是在饭店？ 给袁志远打过去一问，嘿，果然，仨人在一起正吃着呐。看来三位基友间的‘老地方’现在是四人的了。 不禁摇头，这女人的心思啊……是真的难猜。能问她老地方是哪儿吗？还是能跟她辩一辩呢？ “你怎么这么慢呐，让我们雪儿公主等么久，”到了地方，还没落坐就听袁志远在那絮絮叨叨，“那啥，你俩慢慢吃哈，建峰我俩今晚要通宵上分！不上黄金誓不罢休。” “赶紧滚，还有把帐结了啊！”看见一旁椅子上放着的吉他麦哲心头瞬间火热起来。 “我来吧。”欧阳雪上前。 “你别管，”麦哲囫囵吞下一块牛肉，赶紧伸手拦下，“坐下吃你的。” 欧阳雪也没有强求，“我吃好了，就等你给我唱歌了。” 说着拨弄了一下琴弦，“看来你还真有货。” “那我赶紧吃，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给你唱。”麦哲报以羞赧一笑。 回想起自己说过的空口大话，以她对自己的了解自然不会当真，玩笑过后不再提这茬也是顾及自家脸面，值当是没这回事了。自己抱着吉他前去可谓是自投罗网了，她见此定然以为自己这是自从‘入社之辱’后奋发图强以雪前耻吧？ 狼吞虎咽着想通此节，不由暗道惭愧，又叹：这女人啊有时候又是那么聪明。 这个时间点校园里行人已经非常稀少，背着吉他，佳人相伴，虽是一样的沉默无言，心境却是云壤之别。 “就这里吧。” 女孩儿从口袋里掏出纸巾，把长条石凳简单擦了一下率先在一边坐下，拍拍身边的位置笑盈盈示意。 环顾四周，不时来往的校友让麦哲依旧有些忸怩，心横了几横才坐下，抱了吉他怀中，一拨琴弦，自然而然摆好了弹奏的架势，一看就是个老手。 欧阳雪双腿并拢，手托腮肘顶膝，早已摆好了用心倾听的架势。 麦哲深呼吸，盯着那双早已让自己沦陷的星眸，“小雪，这首歌送给你，歌名《传奇》！” 说着拨弄了一下琴弦，“看来你还真有货。” “那我赶紧吃，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给你唱。”麦哲报以羞赧一笑。 回想起自己说过的空口大话，以她对自己的了解自然不会当真，玩笑过后不再提这茬也是顾及自家脸面，值当是没这回事了。自己抱着吉他前去可谓是自投罗网了，她见此定然以为自己这是自从‘入社之辱’后奋发图强以雪前耻吧？ 狼吞虎咽着想通此节，不由暗道惭愧，又叹：这女人啊有时候又是那么聪明。 这个时间点校园里行人已经非常稀少，背着吉他，佳人相伴，虽是一样的沉默无言，心境却是云壤之别。 “就这里吧。” 女孩儿从口袋里掏出纸巾，把长条石凳简单擦了一下率先在一边坐下，拍拍身边的位置笑盈盈示意。 环顾四周，不时来往的校友让麦哲依旧有些忸怩，心横了几横才坐下，抱了吉他怀中，一拨琴弦，自然而然摆好了弹奏的架势，一看就是个老手。 欧阳雪双腿并拢，手托腮肘顶膝，早已摆好了用心倾听的架势。 麦哲深呼吸，盯着那双早已让自己沦陷的星眸，“小雪，这首歌送给你，歌名《传奇》！”随着指尖在琴弦拨动，悦耳的音符随即在两人四周流淌，引得行人或驻足观望或一步三回头。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…… 麦哲嗓音浑厚低沉，唱出来比原唱多有不如，更不用说靖雯了。 怎奈歌曲质量上乘，倾听者欧阳雪早已沉醉其中。 就是麦哲自己也不由翻出了记忆，与欧阳雪相识相交的一幕幕不停回放，似乎这首歌真是由他与她的爱情所作。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 看着痴迷出神的姑娘，麦哲心想：也许，这就是书中所写的岁月静好吧，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定格。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 我永远在你身旁 从未走远 唱到这里就要进入间奏了，麦哲再次看向身旁姑娘，发现其明眸中蕴着晶莹。 正待要问，不料被窥破心事一般欧阳雪转身就跑了。 “诶……”麦哲不明所以，站起来看着甩动的马尾渐行渐远，喊道：“你怎么了？” “欢迎你加入文艺社！”